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便停下了脚步。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她若是不太好,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她情绪要是稳定了,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 这一餐饭,容恒食不知味,霍靳西也只是略略动了动筷子,只是他看到慕浅吃得开心,倒也就满足了。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便停下了脚步。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