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