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