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