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