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饶是如此安慰自己,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 她这个问题回答得极其平静,千星撑着下巴盯着她看了又看,才道:你们俩,现在很好是不是? 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缓缓勾了勾唇角,这是在做什么? 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化完了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 谁要在意什么错误被不被修正。千星盯着她道,我问的是你。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