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