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