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