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诚然,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 正如此刻,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一番挑选之后,买了一根绳子,一块抹布,一瓶酒精,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 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 听到她这么问,千星就知道,霍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么跟她联系,即便联系了,应该也没怎么详细说话他们之间的事。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哈。千星忽然就笑出声来,九年了,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他依旧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世上,轮不到我?那这么些年,轮到谁了呢?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