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子,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