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