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