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该如何开口?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