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