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