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搬宿舍,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