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