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