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