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