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