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