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也想她,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低叹道: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嗯。刘妈脸色有些沉重,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 刘妈也想她,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低叹道: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