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