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能没礼貌,自己却假装没看到那人一般,撇过头想往单元楼里走,那人却眼疾手快地率先一步叫住她,声音刻薄:哎,白阮! 【散了吧,扒得出来早扒了,那种贱女人怎么可能红得起来,只怕早凉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凉快呢!】 身材的轮廓被逆光勾勒得越发明显,线条流畅,姿态从容。 白阮唇边的笑意不变:要是露露不喜欢,您还可以考虑下您自己呀,反正岁数也比您小不了几岁。 白阮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说她也就算了,话说到她儿子身上可就不能忍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