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两个小时前。申望津说,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庄依波说,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