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