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