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