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陆沅简直哭笑不得,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你先去嘛,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 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他累,你问他去呀,问我有什么用?庄依波道。 两人正靠在一处咬着耳朵说话,一名空乘正好走过来,眼含微笑地冲他们看了又看,庄依波只觉得自己的话应验了,轻轻撞了申望津一下,示意他看。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