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