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