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快步而来的陆与江。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