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