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