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