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