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