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一时间,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歇气。 察觉到她的僵硬,那个男人蓦地推开了千星原本挡在自己身前的手。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捏着手机,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慕浅说,就那么一个儿子,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换了是你,你担心不担心?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