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两个人在嘈杂的人群中,就这么握着对方的人,于无声处,相视一笑。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终于推门下车,走到了门口。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让她进了门。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饶是如此安慰自己,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