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