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