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真的很‘直’啊。慕浅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之后,叹息了一声,像你这么‘直’的,我觉得除非遇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否则真的挺难接受的。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慕浅领着霍祁然,刚刚上楼,就遇上拿着几分文件从霍靳西书房里走出来的齐远。 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半趴进他怀中,他才瞥了她一眼。 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这次也不例外。 说完他才又道: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就先走了。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远不止这么简单。 就这样吧。霍靳西站起身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司机准备出门。 副驾驶上的齐远见状,连忙嘱咐司机:先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