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何琴觉得很没脸,身为沈家夫人,却被一个保镖挡在门外。她快要被气死了,高声喝:你也要跟我对着干吗?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