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