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