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拉住孟行悠的手,避开两个男生,小声与他耳语:小可爱,你偷偷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