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和孟行悠交换一个眼神,小跑过去,站在门口看见宿舍里面站着四个阿姨,施翘跟个小公主似的坐在椅子上,使唤了这个又使唤那个。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