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